【瓶邪】#哨向# #另# 8000+ 一发完
看了好几年哨向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拿起笔来写。这是除瓶邪本身之外最中意的设定,如果他们本身就是“soulmate”【灵魂伴侣】之外,那么我不得不说“哨向”也是很符合“soulmate”的一种设定。
而我也对于其他cp的“哨向”感倒不是很强烈hhh相比于ABO,哨向就少了几分所谓“自然的冲动”。
第一篇哨向献给瓶邪,欢迎捉虫。
就像是哨向里面有一句话我特别喜欢
“因为他是我的哨兵”。
“因为我是你和这个世界的联系”
“那是小三爷的东西,我劝你们最后好不要碰。”
“他妈的你们会后悔的!”
说话的人是一个B级哨兵,这个人吴邪再熟悉不过了。是他的副官,叫王盟。
王盟显然是挨了个“静止”的暗示了,站着只能说话。那些人是谁,汪家人?他们要干什么?
接着吴邪看到了几张记忆中并不熟悉的脸。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站在那群人中间,手里夹着个生了锈的青铜铃铛。那人摇了摇,也不响,像是灌了松脂。
接着他又看到了一张脸,和他自己如出一辙。“吴邪”刚一出现也像是挨了暗示,只是“他”接收到的似乎是“禁止反抗”。“他”像头困兽一样,焦躁地在原地怒吼。
实际上,吴邪知道自己在做梦。他的精神图景里并没有储存这段记忆,梦里面的人除了王盟之外他都没有印象,但他能通过感应波长判断出这些人是汪家人。奇怪的是,他却能感应到那个青铜铃铛。
而那个“吴邪”也不可能是他。
吴邪,S级向导。目前,没有哨兵能“暗示”向导一说,同样也没有高级向导能对低级向导进行暗示。或许那个“吴邪”是个伪装的哨兵。
吴邪是被脸上湿热的触感舔醒的。
“小满哥?好久不见啊。”
吴邪的身上趴了只体型巨大的黑背。黑背是他的精神向导,而距离吴邪上一次见到小满哥已经有三个月了。
“老板,你醒了?诶,小满哥也出来了。老板,你这是在恢复的表现啊。”
吴邪刚一醒王盟就推门进来了。这里是浙江塔总部第一医院,三个月前吴邪被秘密送回浙江塔。病症为精神图景受损加轻微脑震荡。
“王盟,你见过一个青铜铃铛吗?”
“没有。”
他迟疑了,吴邪注意到。
但吴邪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说是轻微脑震荡,但他失去了从浙江塔出去之后的所有记忆,包括一些晦涩的“密码”。他被送到总医院的第一个月后就苏醒了,但他的精神向导却迟迟没有出现,而他本身的精神力也并不是很好。
吴邪拍了拍头,叹了一声,道 “你去把我的军装取出来,我要见三叔。”
“可是——”
“你必须给我拿过来。”
吴三省背着手站在会议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的精神向导早已蹲在大门口了。再怎么铁石心肠,自己也骗不了自己,他对他那个侄儿可是永远都没办法真正生起气来。
“三叔。”吴邪还是例行敲了敲门。
他老早就看到吴三省的猞猁趴在门口,一双猫科动物的眼睛炯炯有神的锁定在他身上。
吴三省没有转背,也没有说话。他知道既然吴邪都能找到他这儿来,多半是又要折腾一番了。
吴邪斟酌了一下道“我好了。”
接着小满哥就跳了出来,那猞猁见了耳朵微微抖动了一下,起身从大门口进来换了个位置趴着。
吴邪见他还是没有反应,便继续道“我能感应到一个青铜铃铛。”
其实吴邪只是赌一把,除了自身的“硬性记忆”其他的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知道吴三省这个老狐狸如果不给他一个无法逆转的理由,说什么他都不会答应的。
青铜铃铛?张家的那种?吴三省想了想,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
“最近有一批物资送到格尔木,你伪装成B级向导。”
”关了三个月,就当是去透透气吧。”
张海客正往青海湖里扔石头。他们的族长坐在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上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一只白色的东北虎匍在他的脚边闭着眼睛。张海客摇了摇袖中的铃铛才把那股压迫感给压下去,只要是哨兵,方圆十里都能感受到威压。而威压中心却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旁的公路上停了一溜军用路虎,全部隶属于东北塔张家。他们这次的目的地是西藏,除了押运武器外还要找一个不告而别的首席向导。
“这批物资送往格尔木军分区第一疗养院。这次你在,我们的确都减负不少。”一个A级哨兵正向吴邪解说。
“你还是省省吧,黎簇。三爷要老板'潜伏'。你们带了这么多向导,怕什么。”王盟在一旁插道。
“只要他不发蛇精,”黎簇冲王盟翻了个白眼。“再多向导也抵不上吴邪他一个。”
吴邪窝在装甲车的后座对黎簇摆了摆手,“你小子这两年有点进步。具体的内容我不需要知道,你也别瞎逼逼了,好好开车。”
黎簇闻言扁扁嘴,噤了声。自从沙海之战一别,他也很久没有见到吴邪了。也很久没有闻到这样强大的向导素的味道了。
一列装甲车开在蜿蜒的山路上,车灯一闪一闪的,不知道在给什么打着信号。
“嘿,小帅哥。不喝点什么吗?”
沿街的小酒馆里挤满了清一色穿着军用冲锋衣的哨兵和向导。那个藏族老板娘端了杯倒映着小麦黄的酒挤到了张起灵身边。
那个老板娘长得倒标志,是个A级向导。张海客拿手肘戳了戳身侧昏昏欲睡的小张哥,瞧,又是个不自量力的。
张起灵像是根本没注意到他一样,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你是个不可多见的哨兵。我闻到了他的味道,我知道你有过向导。”
“如果我没猜错,他是个S级的向导,对吗?”
女人见他依然不答,轻笑了一声,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不过也只是'有过'。”
“我是你们接下来的的向导,央珠。后天,可要跟紧我。我可不管你们是哪个塔来的。”
那个女人走后,张起灵依旧坐在椅子上。他在试图恢复和吴邪的精神连接。可是向导那边却宛如一片汪洋大海,哨兵的的灯塔照不透任何一个区域。
他原来听张海客说过一个哨兵失去向导的样子。张家对于独身的哨兵向导都有过极其严苛的训练,以减轻他们在失去伴侣会被强制断开连接时不至于马上“神游”。他能触摸到与吴邪断开连接前的一切信息,也能接受吴邪剩余信息素的抚慰。但他心里明白,这点信息素管不了多久。他也许要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就是离开向导后会爆发的不稳定的“结合热”。
“说实话你这休息了三个月,整个人的神经质气息被减弱了不少啊。”
黎簇已经没有开车了,而是换了吴邪。他并不是很困,天虽然已经黑尽了但仍然可以看到漂着的云。
“明天就到格尔木了对吧。”吴邪问。
“嗯,那儿我熟。叫人准备了特色菜,给吴老板开开荤。”
吴邪坐在一张圆桌的上座。这家管子很特别,大门外就是滚滚黄沙,再往里走才算有点人烟。隔壁桌的几个小哨兵喝得东倒西歪的,王盟蹲在大门口说是守着还不如说在偷着抽烟。
吴邪知道自己忘了很多,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该就这么放过。他感受到了一股“信息源”,若隐若现的,很微弱但却致命的似曾相识。
脚下总是有条响尾蛇想要缠上来,吴邪知道那是黎簇的精神体。他弯下腰去捏住蛇的七寸,一把扔给面色微红却还挺直腰板坐在小木凳上的黎簇。
“管好你的精神体。”
“四十二、八十八、九十三......”几个哨兵在卸货卡车边清点着物资。
吴邪把手揣在包里站在一旁,就这样看着他们。
“你就当是散心啊。这一趟没什么危险系数。回去了听三爷的,老板,你还是歇歇吧。”
他考虑了一下王盟的建议,然后对着空气轻轻地摇了摇头。三叔可能没想到,这一趟“散心”可是又把一群人的生死交到了他手里。
吴邪拿起对讲机道,“我要整个青海塔的通行证和格尔木的总指挥权。”总是甩不掉的阴影和尾巴,他摔了脑袋可不代表伤了鼻子。
“权限可以调配给你。但你不能露面,否则就是在胡闹。”吴三省在电子屏幕的那头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知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吴邪正了正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我也没料到汪家那群混蛋声东击西打得是青海和物资的主意。”吴三省喘了口气道。
“我们有多少对已经结合了的哨兵和向导?”吴邪看着前方正在为哨兵调节五感的向导问道。
“一共三十个哨兵,二十五个向导。结合了的只有六对。不过......”
“不过什么?”
“如果算上您的话...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这样说。小佛爷,您很特别。您的能力如果不经隐藏依旧很强大,我曾见过您的哨兵一面,但是您现在的状况属于二者之间。”回答的是随行的另一个向导,叫苏万,专门负责整支队伍的医药。
吴邪闻言没有出声。他知道自己有个哨兵,但他忘记了。他从来没有梦到过他,在他醒后也没有连系上过。他们之间似乎有一层厚厚的精神屏障,他什么也看不见。他的哨兵无法给他任何一点抚慰。
“哟,是浙江塔啊。”
张海客在路虎旁边调整着一堆设备,他们打算在格尔木呆三天。
“族长,干脆你也别挑了。就去疗养院吧,正好浙江塔驻守在那里了。我们跟他们也算半个亲家。要不我马上联系,让他们留一栋楼给你?”
张起灵摇了摇头。
“你不觉得他们很奇怪么,好好的送物资怎么就驻守起来了。”小张哥在一旁道。
张海客把那卫星检测器一扭,转到小张哥面前。“有动静。”
“现在整个青海除了疗养院没有更好的去除了,族长。你不想麻烦浙江塔,如果继续赶路遭殃的可是我们底下这群人啊。”
张海客拿出一副苦大深仇的样子看着张起灵。他不是不知道张起灵在担心什么,只是他可以调兵一起去疗养院守着。但一旦张起灵爆发“结合热”,一来没有人能压制得住,二来他也不会要别的向导。
“怎么样,张海盐?”
小张哥回了张海客一个搞定的手势。
“只是,浙江塔的说不能随意走动。”
“这好办。”
“他们是干什么的?”吴邪指了指监测器问黎簇道。
“东北塔的,说是借用两天就走。”
“他们带的全是哨兵......也好,倒给我省了事。”
苏万扯了扯黎簇,冲吴邪离开的背影抬了抬下巴,“张起灵也来了?”
“嗯。”
“你别那么烦躁。该不是真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吧。”
“去你妈的,我怎么可能喜欢那个蛇精病。”
汪家人做事还是跟上次一样悄无声息的迅速至极。但他吴邪如果没有金刚钻,怎么敢揽瓷器活。
小满哥早就悄悄潜伏在了哨兵的队伍里,吴邪的精神触稍散布得很广,可以说是覆盖了整个交战区。
“又见面了啊,吴邪。”
吴邪看了看对面蒙得只剩一双眼睛的人,还是很快判断出来“汪泽——”
“想不到啊,一个强制和自己哨兵断开连接的向导居然没有被精神图景吞噬掉。”
“不过又怎么会区区是个B级呢?”
“他人呢?”吴邪在背后悄悄给小满哥做了个手势。
“我说他死了你信吗?”被称作汪泽的蒙面人突然发出了一阵尖利的笑声。
“你放屁。”小满哥同时从侧面蹿出,一口咬住了正在向吴邪移动的棕色影子。
那是只花鼬,被小满哥咬住的一瞬间立刻停止了挣扎。接着,小满哥迅速投入战斗。周围都是些鼬,还有一些精神体是亚种。
“我以为浙江塔的老家伙们会把你藏在塔里,结果你还是自己跑出来了。”那边的汪泽站在一众精神体的残骸中眯了眯眼。
“休息了这么久,你还是大意了啊吴邪。”
“我们虽然没有你这样的S级,可也有不少高级向导啊。你的暗示失效了——”
汪家的哨兵的确在向导补给上来后迅速挣脱了吴邪的暗示。但这并不代结束了。
“听说过'定点桩'吗?你们有二十六个向导...还比我们多。不过你们把这么多向导的精神力栓在一个人身上,威力是挺大——但如果被识破了呢?那会很难受的。”
小满哥已经解决掉了能识别到的所有的鼬,它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汪家那群人。
“可是吴邪,你再怎么嘴硬。现在的你也只有孤军奋战啊,你的队友们,或许被困住了呢。”
在东北塔进入疗养院之后,吴邪给他们的区域下了一个暗示,那是只有他自己才能破解的暗示。吴邪现在想了想,当时不明不白,全当心有余悸的实验“暗示”现在或许能救自己一命。
事实上,“暗示”的本质是,在受示范围内的所有哨兵只会把他当成另一个没有杀伤力的哨兵。
吴邪不得不承认,在再度面对汪家人的时候他的精神力不似原来那样持久。对于东北塔一时的袖手旁观,他心里说不上有什么波动,但总觉得他们出手太晚了。
他最后给汪泽下了个暗示,扭身进入了疗养院里东北塔的“区域”。整个大楼的电源都被切断了,吴邪没有哨兵那样出色的五感,但小满哥可以暂时作为他的“向导”。该往哪儿走呢?
小满哥突然兴奋起来,它转过身来蹭了蹭吴邪的手,开始向前奔去。
他嗅到了那股与前日如出一辙的味道。
张起灵只带了两个本家哨兵去了疗养院。并且那两个哨兵的单项哨点离疗养院甚至还有五里。
他能感受到热浪一波一波的拍打在精神图景里。就像是要把那残留的信息素实体化一样,他的东北虎已经从图景里出来,在他面前烦躁的转来转去,那跟毛刺刺的尾巴不安的在地上甩来甩去。
“因为他是我的哨兵!”
“你们以为断掉连接就能把他引出来?”
“他也许不需要向导。”
“你们省点力气吧......”
张起灵看到了他的向导。“他”捂着脖子半撑着坐在雪地里,从指缝间渗下来的血浸红了藏袍的白色绒领。“他”一边给敌方下着暗示一边往不远处的崖边挪动。在张起灵最后看到“他”的红色衣角从崖边消失的那一刻,精神连接彻底断开了。
张起灵捂着头。是什么让吴邪自己选择断开连接。
“就算我回不来了...”
“你们也输了...输给我的哨兵。”
这是新的信息,从吴邪残留的痕迹里被提取出来的。对于张起灵来说,这是他的一个“应急措施”。在这种“特殊时刻”,他宁愿只抓住自己向导的残影。
咳...咳,小满哥,你慢点。
越来越近了啊...这个信息源。吴邪不敢不怀疑他正在靠近的对象,但这个偌大的空间内,能让小满哥这么激动的再不济也应该是老熟人了。
他看着小满哥快速的绕过一个又一个拐角,最后停在了一扇门前。
“022...”
就在吴邪破门而入的一刹那一道黑影在他来不及设防的情况下抓住了他。
那人捂住了他的嘴巴。吴邪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这人是个哨兵。吴邪的瞳孔在他意识到了什么时睁大,“是他!”。
“别动!”
那道黑影抱住他的力道之大。
张起灵在他开始靠近时就发现了他。本以为是个哨兵,可张起灵在他们之间的距离开始缩小的时候就立刻发现这是个伪装了的向导。
可是这个向导是怎么突破他设下的精神屏障。
他虽然对自己的自制力十分自信。可他不敢保证这个闯进来的陌生向导会受他影响而强制进入“结合热”,否则他只能打晕这个向导再把他扔出去或者杀掉他
吴邪在听到那两个字的时候一瞬间停止了挣扎。他知道这是他要找的那个哨兵,于是吴邪伸出触稍轻轻地往这个哨兵的精神屏障上缠了上去。
张起灵察觉到了这个向导的小动作。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向导有点能力,但他下一步准备先捏晕这个大胆的向导。
但当他的手掠过向导的脖子时,他停住了。向导细长的脖子上横着一条狰狞的伤口,已经结巴了。张起灵按住向导,侧过身去打开墙上灯钮。
灯光下向导的睫毛看起来比原来更长了,那粟色的瞳孔就这样怔怔的盯着他,唇边微微噏开了一条缝。向导的黑背被张起灵的东北虎压在了身下,也没有露出凶狠的模样只是“呜呜”的叫着。
“吴邪!?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对,如果是吴邪的话为什么他一点也没有感应出。张起灵顺势摸到了他的耳边——温度都是一样的,不是人皮面具。
吴邪看他在那里摸来摸去的已经很不耐烦了,趁张起灵不注意一下子挣了出来。
“你是谁?”
他们并没有僵持太久。东北虎的不安慢慢转换为了兴奋,两只精神向导已经滚到一块去了。
而这边的两人,吴邪拿着大白狗腿在手里一甩一甩的,而张起灵又坐了回去撑着头。吴邪看了看小满哥,心里叹了声“没志气”。
他想了想还是试探了声“小哥?”
“我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小满哥记得你的味道。”
忽然吴邪发现他的触稍进入到了哨兵的精神图景里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个哨兵正处在“结合热”中。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分散了一部分触稍。
“小哥,你放射出去的精神屏障还能保持多久。有东西跟着我溜进来了。”
吴邪又做了一次大胆的决定。他主动去牵引了这个被“结合热”包围了的哨兵,邀请他进行精神连接。如果小满哥的依据是他的“哨兵”,那面前这个人多半就是了。
“东北塔,张起灵。”
张起灵能感受到向导在思考了什么之后气息一下子变得柔和了,甚至对他“结合热”并没有表现出普通向导那样极大的渴求。向导进入了他的精神图景之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被他隐藏的钥匙和指令。
吴邪忽然笑了笑,“我找到你了。”
精神连接削弱了许多“结合热”的狂躁。怀里的向导靠在张起灵的肩上,就这样静静的把手固定在他的腰上也不说话。他们破损的连接在修复、重组,比原来任何一次都来得迅猛。
张起灵没有想到吴邪会回到浙江塔,甚至又跟着浙江塔的人一起到了格尔木。三个月前,和吴邪一别后不久总军区就送来了一叠军事法庭的传告。
向导轻微的抖了抖,“小哥啊,我真的好久都没见到你了.......我知道,你在找我,对吗......”
这一刻,张起灵再一次听到了自己心房崩塌的声音。他伸手轻轻地捏了捏向导的耳朵,接着把人搂紧了点。
“浙江塔的人还在外面,张海客也来了?”
“嗯,别担心。”
向导的手向下摸了摸,不知为什么又笑了声。
他把头仰了仰,温热的鼻息打在张起灵的耳边,“回去,我给你补上。”
“那是大张哥和吴邪?”
苏万停下收捡武器的动作,拿脚绊了背对着他的黎簇一下。
身旁的张家人也立马停住手中的事,跟个竹棒子样飒的一下立好,右手一挥行了个军礼。张起灵点了点头,把吴邪快要滑下来的帽子往上拉了拉,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人,身子一弓就钻进了已经停好的军车里。
“浙江塔的诸位,多谢了啊。我们家的首席向导先带走了啊,王盟你回头给吴大校说一声。”张海客在后一辆车里冲他们拱了拱手道。
黎簇在包里摸出个东西来,看了一眼。接着就紧紧的攥在手里。
浙江塔的人面面相觑,苏万在一旁小声的向王盟打听怎么办。王盟摇了摇头,只说先回浙江塔。
“小三爷,你可让我们好找啊。”开车的小张哥对吴邪道。
吴邪原来没有亲自见过他,只在“幻境”中见过他一次。
“张海盐?嗯......”
小张哥见吴邪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样子,便掉转来问张起灵道“族长,你们去浙江塔还是?”
结果黎簇一行跳下装甲车就看到那辆熟悉得不行的路虎已经停在大院里了,显然比他们早到了好久。
还在楼底,隔着几层楼都能听见吴三爷大骂“小兔崽子”的声音。只是一旁的林子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吴邪那条大黑背从里面蹿出来,身后寸步不离的跟着只白色的东北虎。
苏万连忙走上来遮住黎簇的眼睛,嘴里絮道“辣眼睛,辣眼睛,别看。”
黎簇一把拍掉苏万的爪子“干什么呢你。”
“唉...我还是把东西,物归原主吧。”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你不知道小哥,那三个月简直生不如死无聊至极。”
吴邪把包一扔就扑倒了宿舍的大床上。刚锁好门的张起灵看着在床上扭来扭去的吴邪,眼中也染上了些笑意。
他往上一压,手顺着向导的衣角就往里伸。
“小哥,别闹,痒。”
向导被他箍在怀里摆得更厉害了。张起灵看准时机,俯身下去。吴邪只感觉有个又滑又湿的东西钻到了嘴巴里。
“吴邪,换气。”
接着向导就感觉到哨兵的脑袋在往他的颈后靠去,一阵一阵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腺体上。
“补充向导素——吴邪,你说了回来补偿我。”
向导正在费力的解开哨兵斜扣在腰上的皮带。
他已经被张起灵扒得差不多了,一看哨兵还是整整齐齐的穿着。
“他妈的....”向导小声的咒骂了一句。
吴邪不耐烦的一扯,正准备矮身下去——
“咚——咚——”
黎簇敲了好几下才有人来开门。面前的吴邪衣领也没扣好,脖子上有几个惹眼的痕迹。
“有事?”
黎簇顿了顿,才把把手心摊开“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
六角铜铃?
“你哪儿来的?”
“沙海,汪家人那里。”
说话间张起灵拿了件冲锋衣出来,披在吴邪身上。“谢谢小哥。”
吴邪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手中的青铜铃铛,几分钟后问道“还有其他事吗?”
黎簇摇了摇头。
黎簇在吴邪门前站了很久才走,顶级哨兵和向导的味道混在一起对于另一个哨兵来说的确有点呛人。响尾蛇焉颓颓的绕在他的手上,黎簇拿手指点了点它的头“斯德哥尔摩,你彻底没戏了。”
吴邪定定的看着那个铃铛,他拿起来摇了摇也没响,是梦里的那个。
“小哥,这是张家的东西吧?”
张起灵点点头又摇摇头“很久以前它就是你的了。”
吴邪忽然弯了弯嘴角,把铃铛扔进了上衣口袋里,向前一揽,哈气道
“你很久以前是我的,现在是我的,以后还是我的。”
“嗯,是你的。”
以为我会炖肉emmmmhhh不会的,等以后时间充裕了更老练了再炖吧。
看了那么久的瓶邪,最终弯弯绕绕还是体味了一把写的快感,原地转圈圈hhh
午安,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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